一川风华

可以叫我风华。
是个并没有什么热度还爱逼逼的文手。
真的非常话痨。
是个后妈。
其他看置顶。

2018年终总结

思考了一下今年好歹还是有那么点长进的。认识了有趣的人,嗑了喜欢的cp,这么想的话聊作纪念也可以哦。

不过从这个混乱的cp里面就知道我爬墙大概有那——么快辽【比划】

新的一年也请首页的姑娘们多多指教啦!


1月 

《天煞孤星》cp:归秋/浮罡

天罡对于他这个天煞孤星的体质曾经还是有过希冀的。

他被秋水自尸山血海中带走之时年纪尚幼,软糯的包子脸未曾褪去稚气,似能被人任意揉捏,可爱得紧。可那张脸上偏生嵌了双毫无生机的眼,瞳色极浅,几近于无。

彼时他还不叫天罡,那双浅色的眼睛无波无澜,堪称可怖,他直直仰头盯着牵着他右手的道士开口问他:“你不怕我给你们全真教带来祸害?”

自以为少年老成,抓着秋水的手却忍不住紧了紧。

秋水顺着这双殊无生机的眼想起救这孩子时候的场景——他与归一赶到之时山贼几乎屠尽了整个村庄,而这孩子被吊在村子中央的高台上,明明流着泪,泪水沾湿双颊,腮边尽是透亮的水珠与泪痕,眼里却是一片虚无,又或者说解脱。

他思索半晌,从腰间悬着的两把剑之中解下一把来挽了个灿然剑花,将剑柄递给孩子柔声说道:“天煞孤星并非不可解的命格,凶则凶矣,若你有实力叫天也惧你,这命格于你而言便是无用。”

“自此你便叫做天罡,与此剑同名。”



2月

《永以为好也》cp:归秋/浮罡

万寿殿中。

将万寿殿收拾齐整的归一与秋水总算想起了俩早跑没影儿的师侄,秋水瞧了眼滴漏,已是将近子时。

“该守岁了。”秋水道,“不知他二人去哪儿疯玩,重阳宫里也听不见他们的聒噪声。”

归一翻过一页书,四平八稳回道:“浮生师侄虽说较之天罡师侄跳脱些,也不至于误了一起守岁的时辰。”

归一话音甫落,殿外便响起爆竹声响。

“爆竹声中一岁除呵。”归一合上书,伸手去牵秋水,两人相视一笑,一前一后推开殿门。

开门雪也满山,灯也满山,两个小字辈儿的正在烟火中绵长亲吻,细碎火星在他二人身周拼成心型,时不时噼啪作响。山上弟子正巧敲响铜钟,子时已至。

浮生在天罡唇上又碰了碰,贴着少年隐有见汗的额,手也扣着劲瘦腰身不让他逃离:“天罡师兄不说话,我可就当师兄应了这堪称无礼之所求。”

天罡垂眸,将视线落在浮生腰间:“天罡剑已经在你手里了。”

剑是你的,心是你的。

匪报也,永以为好也。


3月

无产出(我在干啥来着)


4月

《同归》章二 cp:归秋

秋水怕再伤着天罡便索性一掌刀将他劈昏过去,接着软倒的小小身体,面上仍旧不动如山:“一个孩子罢了,我全真不缺他一口饭一双箸。道法自然,端看个人造化,幼子何辜?”
老汉乜他一眼,手里翻转着烤得滋滋直响的兔子肉边道:“天煞孤星不死不灭——不信你看看他身上的伤是否自愈。命格如此,除非散尽他身上气运方能入这三千红尘。少年人,我且问你一句,你当真要用你全真气运去赌?”
秋水探手去抓天罡垂落一侧的手腕细心诊脉,又撩开衣襟轻轻按压,正如老者所言,果不其然,昨日极其严重的内伤此时愈合三成,可称骇人。秋水心道一声福生无量天尊,对老者所言已信了三分,犹疑不过盏茶时候,心中已然有了考量。
却道那草帽老汉见秋水半天不答以为道子心中利害冲突甚重,方要再劝说秋水弃了天罡这天煞孤星,清风正起,云高日清,但见道子天青道袍微卷,桃花眼尾挑起,轻笑出声,竟比这三春暖风更是宜人。
“道法在心不在身。吾道不孤,若全真大劫,纵为守道而死又有何憾!”


5月

《最是人间留不住》cp:雁俏

身为孤鸿寄语默苍离的徒弟,他二人自是对琉璃树十分熟稔,自然知晓琉璃串的意义——人死灯灭,琉璃串便是此人留在这世上最后的痕迹。起初仅是枯树一棵,死一人挂一串,如今已亭亭如盖。东北方向有两座小小的墓,一座碑上书“冥医杏花君之墓”,另一座略小,依偎在杏花君的墓边上,无牌无碑,只戳着一块儿木板,也不知埋的哪路孤魂野鬼,清风过境,琉璃泠泠,徒增悲戚。

那是默苍离的衣冠冢。

上官鸿信当初看到时便想,这倒十分符合那人性子,这样很好。他也说不上来俏如来这样做哪里好,凰后与公子开明旁敲侧击问他是否看上了俏如来,他没承认亦没否认,只将锋利唇线弯起,回给两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。彼时他非是年少气盛却也不知情苦,他是高飞的雁,是天际孤鸿影,情之一字是尘世喜乐悲怨,合该沾不上他半爿衣角,动不得他半分心性。

他曾想过俏如来也非例外。


6月

《离人歌》cp:史俏

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总是渴求父亲的评价,而对于俏如来说却更复杂。近来他越来越多梦见他变回孩童模样,史艳文牵着他慢慢走过大街小巷,史艳文对他说,他便安静听着,一条路走了许久也走不到头,随着踏下的脚印,他从幼童走到青年,史艳文鬓角渐生华发,两人的手却仍旧牵在一起,晴空万里变浓云叆叇,初雪纷纷扬扬,史艳文望过来,擦去他眼尾一滴泪。

所谓梦境,大多是不能妄动的念想。

幢幢灯影里那点火光渐弱,俏如来终于还是收回目光。


7月

《鸿雁》cp:归秋

天罡赶到时秋水正甩了甩剑,面上笼着一层寒肃的霜,剑上血珠顺着剑脊滑落洇入土里,仍旧是剑意凌然的一把秋水剑,玄青靴边躺着几具尸体,面目模糊生机全无,脸上却并非秋水剑痕,像是被什么腐蚀了在皮肉上活生生剜出坑洞来,样貌极为可怖。

天罡叫了声秋水师叔,秋水俊逸的脸上那层寒霜便如同冬雪化消般消失不见,一瞬便又是重阳宫那位令人如沐春风的秋水道长。

“师叔,如何了?”天罡问道。

秋水一叹,手中秋水剑脊略过一束灵光:“苍生何辜。”


8月

《浮木》cp:史俏

俏如来被困在史艳文怀中,背后已然抵着树了,是退无可退的光景,连鼻间也尽是史艳文衣衫上的皂角共冷香,他索性也自暴自弃,放纵自己融于史艳文怀中闷声说道:“师尊费尽心思为孩儿铸心,故而孩儿不能有负师尊期望,更不能辜负天下人期许——但众人期许的俏如来又是何种模样,孩儿走这一步究竟正确与否,自师尊逝去后已许久无人与我说了,理智与感情何者为重,俏如来是否还是俏如来,孩儿也无法再笃定。”俏如来所言应当冷静十分,连起伏也鲜见,平铺直叙的字句偏生每一字都扎在史艳文心底软肉上,他张了张口,话又偏偏让俏如来说尽了,只得从刺痛里引来轻叹,将揽着他的手收紧几分,薄唇擦过他头顶徒作安抚。不过须臾便听得俏如来像是将那些散乱情绪收束齐整,在他怀里低低笑一声,极似自嘲,声音也轻,应是自语,“俏如来是天下人的俏如来……我早知晓,不应让爹亲挂心。”

俏如来一向是最像史艳文的儿子,也一向最能理解史艳文作为,然而时日越久,俏如来经受的苦难并不止于那些明面上与他作对之人,一视同仁的舍得是剑,一端伤友,一端伤敌,一旦将它握于掌心便免不了鲜血横流,脸上不显半分,仅露出佛身慈悲,像极神坛上雕琢精美的佛像。

苦不过众生,却不知他亦无法跳出众生之外,俏如来被戴上世俗加身的枷锁,身上压的期许过于沉重,连放下一瞬也要被人指摘,史艳文最是了解这种沉重,也最是了解俏如来,晓得任那沉重堆积,总有一日俏如来会被最后一根羽毛压垮——他们曾见过被深渊吞噬的人,那时雁王与俏如来相似的金眸当中神情分明迥异,却叫史艳文心头直觉不安,如同下一刻就要攥不住他衣角,任他坠落深渊。


9月

《山河人间》03 cp:史俏

“艳文啊,来给存孝置办秋衣?”裁缝铺里算忙碌却不忙乱,燕驼龙正戴着眼镜在拨弄算盘,抬眼见开门的是史艳文当即迎上来,“你今天巧得很,店里昨天才进了新料子。”史艳文闻言笑道:“那自当好,正好此回我想给精忠也置办一件。”容泰裁缝铺里分外间与里间,外间恰有一条走道通往里间。燕驼龙一面带着史艳文往里间走一面道:“唉,精忠这孩子从小就太懂道理,有什么也总让给仗义和存孝。说起来上回闲来与脚仔王闲谈——精忠如今在你们胡同口那家书店里帮忙?”“原先湖南一所大学给他拍来电报……”一言及此,史艳文禁不住停顿一瞬,复又以叹息掩去那场他与史精忠之间难得的争执,道,“过了几日与我说他在街角一家书店寻了个闲职。”“这倒没听你讲过。”燕驼龙颇有些惊讶,面上却不显,只当那是史家自己的家务事,先一步掀开布帘请史艳文进去。


10月

无产出


11月

《微雨燕双飞》cp:史俏

俏如来回正气山庄时史艳文正在拾掇他那两棵花树。

花是桂花,好养活。比不得他先前养的那些个名贵花种,有些还是托他从苗疆带过来的,水土不服,方法不当,没两日便受了虫病,又或是水多了少了,却都是一样的蔫蔫巴巴。往来信中偶有提及,俏如来忍着笑给苗王又去了信——当然未提史艳文养不好花草,只说先前送来的名贵品种应是水土不服蔫了,谢过苗王美意——一面又托剑无极给史艳文再送了两株金桂树苗。

云州大儒侠,天下第一掌,说出去也是震慑一方的人物,不仅败给区区花草还屡败屡战,说出去大约也没人信。

所幸江南山灵水秀,两株金桂在正气山庄生了根,数月后已亭亭如盖。方过秋分,桂花便颤颤巍巍坠了满树,清风偶来,枝头桂花纷纷而落,似弥空秋雨黏附于史艳文发间。他倒也不去拂,只于这两棵花树下负手而立,俏如来只见着他一页背影,无端觉出半分伶仃。

单这清淡桂香自然比不得西子湖畔那一街馥郁,却是他自幼熟识。俏如来此时颇有些近乡情怯,张了张口,最后唤道爹亲,音色不期然喑哑,出口便后悔了。站在花树下的人闻声回望,潋滟的湛蓝双眸中流连着天光云影,仍是分别时那般模样。

史艳文没见老,无非风霜在他眼角留下几笔刻痕,鸦羽一般的发间也多添几绺星白,他单单站在树下,眉梢眼角含着笑,便让俏如来熟稔十分。

他道:“精忠,你回来了。”

俏如来将兜帽拨下去,慢慢笑起来:“是,爹亲。”


12月

《小团圆》cp:史俏

前段时间隔壁家苍越给他打电话时鼻音重的很,史精忠还笑话他一考完就倒下,应当是高三时候逼自己太狠,病窝在骨里,等你心情松快了也出来松松筋骨;没曾想和史艳文摊牌失败以后现世报便气势汹汹打门而入,隔天烧上39度,整个人浑浑噩噩睡得不深,浑身像是散了架酸痛十分,汗发不出,闷在身子里烧得他双颊通红。

史艳文自然是着急的,细细问了杏花君史精忠情况如何,几板药要如何服用。史精忠额上还敷着冰毛巾,昏昏沉沉听得头大如斗思绪飘忽,乖乖躺在被窝里任凭处置。

“来。”给史精忠喂药史艳文一应亲力亲为,没交给另外两个儿子。史精忠怕沾带给他要往后躲,史艳文难得板起脸数落他,“你去北城难免水土不服,在南城都养不好身体,你要我如何放心让你独自去北城求学。”

史精忠几乎要怀疑自己幻听幻视,又或是他此刻与父亲距离太近,将爱护错成爱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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